槽牙、脚趾缝都不曾避过。
软玉根本没想到容瑞会这么狠绝,看向他的目光似杀人一般!
而容瑞,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危险,才掰回她的下巴,用匕首贴着她的脸蛋,轻挑道,“哥哥知道,像你这样的女人是不要脸的,不如我们从别的地方开始削……”
说着,锋利的匕首尖儿顺着她的面颊下移,话落鼻翼,滑过唇侧,滑过下巴滑过脖颈锁骨,最后停在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凸起处,阴冷道。“从这里开始,你觉得如何?”
软玉虽说受训多年,可到底是个实实在在的女子。
她紧紧的咬着牙关,两眼已经恨的血红,冲着容瑞厉声啐道,“下流胚子,有种你便杀了我!”
“杀你?杀你有什么乐趣!”容瑞抹掉脸上女人的唾液,看着她,嗜血道,“我们王府里的兄弟不近女色,可外面街道上那些乞丐流浪汉就不一定了,留着你,总会有用处的!”
话落,他没有任何预兆,突然动手,剜掉软玉身上一颗肉。
剧痛传来,软玉眼中尽是泪花,痛呼出声,“你杀了我,杀了我啊!”
容瑞添了条刀背上的血迹,又对准另一颗肉,“下情心蛊的人,到底是谁,你说还是不说!”
“你杀了我……杀了我……”软玉不肯交代,只重复着这一句话。
容瑞毫不犹豫的又剜掉她一颗肉。
这次软玉的惨叫声更叫猛烈,几乎掀破暗牢的屋顶。
容瑞嘴角勾起残忍的笑,匕首又朝她小腹移去……所经之处,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线,“你说,还是不说!情心蛊到底是谁下的!”
“杀了我、杀了我……”
“说!”容瑞怒吼的同时,猛地扬刀,一下刺入软玉的肩胛骨。
软玉疼的满头大汗,差一点就晕厥过去,可容瑞不允许,每当她意识涣散时,他便转动一下手中匕首。
终于,软玉忍不下去了,她目光缥缈的看着容瑞,冷汗淋漓的哭道,“我说……求你别折磨我了,我说……”
“是谁!”容瑞猛地抽刀,一字一句的厉声质问。
软玉摇头道,“那人的身份……我是真的不清楚,我只知道我们一批人,都是从山村买来,从小就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山庄训练,大约历经十年,训练完成后,就会被派出去完成主子布置下来的任务……”
“……那些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人,都不会回来,我起初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,后来轮到我出任务,才从主子那里知道,完不成任务只有死路一条,但是完成了任务,就会得到无上的财富和自由……”
“你当真不知他的身份?”容瑞端详着软玉的面容,有些不信。
软玉却十分诚恳的摇头,“我真的不知道主子的身份,主子每次来山庄里挑人都会易容,给我分配任务的人也是易过容!”
“那,他们身上可有什么共通点?”容瑞晃着匕首又问。
软玉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他们都是男子,没有女子,个头都不高,背有些屈……身上都有很重的香味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每个人都是京城口音。”
“……”容瑞点了点头,吩咐一个侍卫帮软玉止血后,他快步往暗牢外走去。
房。
厉珣听完容瑞的禀报。
将软玉给出的线索总结了下,“都是男子,个头不高,脊背微弯、身上有很重的香味……你觉得,这会是些什么人?”
容瑞想了片刻,“卑职琢磨着,那些人可能在香料铺子做事。”
厉珣点了点头,“还有一种可能,那香味其实应该是种掩饰。”
“掩饰?”容瑞不解。
厉珣唇角冷冷勾起,“宫中的阉人因为阉割,特别容易滴漏,他们身上总会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……为了掩盖着这种尿骚味,不让主子生厌,他们便会佩戴味道极重的香料!”
“男子,个头不高,脊背微弯……这些也都附和宫中太监!”容瑞惊喜的说道。
厉珣点了点头,“这般说来,那个软玉是想把矛头指向宫里!”
至于是宫里的谁,那就难以辨别了!
容瑞沉默着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房中,无人说话,正安静着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。
接着,奉命守着暗牢的一个侍卫闯了进来,焦急的拱手道,“王爷、容瑞大哥,另一个女犯也自杀了!”
“也自杀了?”厉珣听出什么不对,冷然看向容瑞。
容瑞听到侍卫的挺高,这才想起,自己竟然忘了禀报姜蘅的死因。
忙抱拳拱手道,“启禀王爷,卑职方才在暗牢中刚开始审问,姜蘅便被软玉的口中飞针给杀了……”
姜蘅死了!
这个讯息传到厉珣耳中,厉珣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她死了!昭昭唯一的胞妹竟然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