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段话，芬克斯有点惊奇，说：“武侠小说，是我想的那种武侠小说？原来武侠小说也有这种类型的，我还以为都是那种主角一路修炼开挂类型的。” “您看过《de-gds and se-devils》吗？” 芬克斯说：“这个只要看过这类小说的就看过吧，我小时候就看过了，还是团长翻译的。” “这本和《 a deadlseret》就是同一个作者写的。” 芬克斯说：“什么，这完全不是一个风格，真是一个作者写的？” “平板里面有日耳曼语版的《 a deadlseret》，这个作者的其他作品也都有。” 芬克斯立刻在平板里搜索这本，搜到之后马上就开始看起来。这本小说并不长，就三十多万字，芬克斯的阅读速度很快，一下午就看了一小半。 到了晚上，风沙停下的时候，他还在看，飞坦也在看那本小说。未寻换去开车，那只狗也跟着她到前面去，趴在了副驾驶位上。两人坐在后面看，饿了就吃点车上带的东西。 到了后半夜，已经到了离昨天休息处很远的地方了，未寻说就在这里休息。芬克斯和飞坦饭也不吃，一直在看那本小说。 飞坦还好，昨天睡过一觉精神饱满，今天本来就该他守夜，正好看小说打发时间。芬克斯已经几天没睡，熬着看了很久那本小说后，到了床上他就睡着了。 今晚的声音又不一样了，似乎又换了其他乐器，一样的部分是持续的时间依旧很长。 看到天亮的时候，飞坦看完了那本小说，声音也停了。芬克斯还在睡，飞坦也没喊他，接着看这个作者的其他小说。到了中午的时候，芬克斯才醒。两人随便吃了些速食，就去车上了。 两人出去的时候，未寻正在给那只狗画地图，把之后它会经过的地方特意标出来给它看。 见到那只狗居然会看地图，芬克斯再次感叹那只狗的聪明，说：“这家伙和伊奇很像啊。” 继续往前后，芬克斯看到了更像伊奇的一幕，未寻在给它开精孔。她用的是之前给洛洛用过的针，带着“气”的针扎到几个精孔上，那只狗的精孔就被打开了。 然后，她就用针引导那只狗学习控制“气”。没用多久，那只狗就学会了怎么控制“气”。 看见那只狗没多久就能控制“气”，芬克斯又一次感叹：“这家伙真的很聪明。” 很快，那只狗就开发出属于自己的“发”，也就是专属念能力。当它发动能力的时候，身体就飘了起来，还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往某一个方向飘。 已经替换来休息的芬克斯说：“聪明这两个字我已经说累了，这家伙真的是比很多人类都强啊。” 等它停下来后，未寻拿出一本辞典放在那只狗面前，一页页翻着，那只狗一页页看着。 正在看小说的芬克斯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，不由也去看那本辞典。看见那只狗识字，芬克斯已经不说什么了，那本辞典上的字他都不认识。 翻到打头的一页时，那只狗用爪子指着其中一个画了一个圈。 未寻点头，把那个单词写在那只狗穿着的斗篷上。未寻已经把那件斗篷转化成一件不是很起眼的、狗能穿的斗篷了，那斗篷自然也有保暖防弹防火防水等功能。 芬克斯问：“这是在做什么？” “它在选择自己的名字。” 听见这话，芬克斯笑得毫不收敛，一边笑，一边竖起大拇指说：“连以前的名字也不要了，这家伙真的很对我胃口，它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名字？” “erf-vnt，就是风筝的意思。” 芬克斯说：“取这种名字，又有这种念能力，看来这家伙真的很想飞啊。” 选完名字后，未寻继续教风筝怎么使用念。 一前一后的两人在一旁听着，听到她把她知道的关于念的各种知识和运用全都教给一只狗，都觉得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她甚至在教一只狗怎么用“圆”，连飞坦都不是很会用的念的高阶运用，其实芬克斯的“圆”用得也不是很好。 听到她教那只狗的内容，两人就知道她对各种念能力算得上是很了解了。尽管她教的时候就说自己对念不是很懂，只能说一些自己知道的部分。 风筝是操作系的，她就重点说了很多操作系和相邻系统的运用。她甚至连操作系能力者能用操控自己的方式，来避免被别人操控都知道。操作系的记忆修正功能她当然也知道。操作系的能力可以做到感官共享，她当然也没漏。 操作系的弱点她也知之甚详，操作系是操纵实物的念系统，最大的
弱点就是对特定武器的过于依赖。一旦被夺走武器，就等于被封住了念能力，莫老五、侠客、伊路米都是如此。 侠客说过失去自己惯用的武器很不利，实际上被拿走天线和手机的话，他是无法操控什么人的。 莫老五被枭亚普夫抢走了烟斗，就无法继续制造烟雾来进行各种操作了。 伊路米相对较好一点，他的武器是念钉，他常年携带大量的念钉，连衣服上都有，想要一次性抢走他所有的念钉，难度很大。 具现化出来的东西能够收放自如，是无法被抢走的。如果用具现化出来的武器替代实物，就能很大程度上克服这个缺陷。 然而操作系和具现化系不是很兼容，操作系的能力者，很少有能把自己依赖的实体武器，改成具现化的武器。花费大量时间去修炼，和自己天生念系统不符合的念系统能力是大忌，会浪费修炼者有限的精力和念容量。 会这么干的不是天才就是蠢才。 在“绝对时间”状态下的酷拉皮卡，能够把所有念系统的使用率提升到百分百，代价是烧寿命。但是即便如此，他也并不能让自己把所有念系统的习得率提升到百分百。 他如果去学操作系能力，最理想的习得率一样只有60，使用的时候最多也就能发挥这60的操作系能力。 不顾念系统的差异强行修炼，就会像华石斗郎那样浪费自己的天赋。对自己和念有明确认知的人，都不太会做这种选择。 风筝也很上道，学什么都很快。看见那只狗学得那么快，芬克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等未寻教完一段，那只狗进入练习阶段，芬克斯问：“谁教你学的念？挺全面的。” 摇头。 见她摇头，芬克斯问：“没人教，你自己学的？” 点头。 芬克斯说：“你挺厉害的嘛，自学就能学到这种水平，念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，没人教更不容易学，我学念的时候，花了不少功夫。” 说话间，风筝已经完成了这阶段的练习，未寻又教它下一阶段的内容。 她教的时候，只陈述关于念的各种客观知识和运用技巧，不说自己对念的主观感受。旁听的两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，不用自己对念的主观感受去干扰学念者对念的自主探索和理解，是很符合念修炼的方式。 等那只狗开始学习“绝”的时候，这种惊人的速度已经让芬克斯麻了，当初他练习“绝”的时候真的费了很多功夫才练到家的。难道这就是动物的种族天赋，天生知道隐藏气息躲避天敌，所以练起封闭“气”、消除气息的“绝”才这么容易？ 看那只狗练起了能潜踪匿迹的“绝”，芬克斯顺口问：“你那种消除存在感的方式不是‘绝’吧，是念能力，还是天生的？” “念能力。” 芬克斯说：“你念能力种类还挺多啊，不仅有变化系的，具现化系的也有好多种。” “就一种，具现化系的不算是念能力吧。” 芬克斯说：“之前你把团长写过的纸转化成了纸蝴蝶，把纸转化成子弹，前几天你还把斗篷转化成了车的外壳。把一样东西转化成另一样东西，这还不算是具现化系的能力？” “算是模仿吧，是别人的念能力。” 芬克斯说：“是学别人的？一般没人会教别人学自己的念能力吧，这也教不了啊，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，就算是教了也很少有能学会的。是看到别人用学会的？” 点头。 见她点头，芬克斯摇头，说：“停停停，别说了，再听下去要怀疑人生了。这种话题你还是跟团长去说，他比较能接受。我是脚踏实地型的，听不得这种事情。换换话题，你那种消除存在感的能力总是你自己的能力了吧。” 点头。 芬克斯说：“无形的东西也能变化？” “从有到无，算是删除吧。” “删除存在感？” 点头。 芬克斯说：“变化系原来还能这样玩。不受固有思维限制，没什么固定玩法，看来想象力也是念能力的很大一部分啊。还是要多跟刚学念的人打交道，太有经验的人思维也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了。新人也有新人的好处。” 说话间，风筝已经学会了“绝”，还用得很好。即便是待在车里面，这么近的距离，其他两个人也很难觉察到它的存在。 见它这么快就学会了念的各项基础能力，芬克斯抓抓头发，说：“又是一个团长啊。” 洛洛学东西的速度也非常惊人，往往其他人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，他就已经搞清并学会了。看到这只聪明得不像狗的狗，芬克斯不
由想起了洛洛。他愿意称它为狗中团长。 不知道洛洛听到这样不知是夸人还是损人的比喻，会作何感想。